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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家

Lie(丹昏/04)

扶我起来,我还能写

先婚后爱梗

表里如一霸总丹X表里不一幼师眨

有副cp

 一     

 

04.

 

最后选定的蜜月旅行地点,不是原本商定的海岛,而是恰巧有份合同需要签订的L国。

朴志训对此没有异议,反而在两家会面时,坚称是自己一直喜欢那里的氛围,想要和丹尼尔一同前往。这才打消了金女士,他根本就是前去工作的疑虑。

姜丹尼尔作壁上观,亲眼看着合法伴侣面不改色的演了一出戏。因为是助他一臂之力的缘故,也只是觉得这人比他预想中要有趣。

 

至少绝非木头美人,一张脸以外别无长处。

 

上飞机以后,他还问过一句:“朴先生怕不是修过演技专业,怎么在应付长辈时这么游刃有余?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?”

他向来喊他全名或是志训,唯独初见时客气叫过“朴先生”,此时再提起,自然是讥讽。

 

可朴志训又不是被他吻到意乱情迷的漏洞百出,见招就拆:“职业原因比较常和家长相处而已,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?”语毕,侧过脸来看他,眼里确是没有半分假意。

 

既然下定决心不向前一步,他无意去探究得太深,也就略过了这个话题。

 

从结束婚礼到他们正式蜜月,过了足有月余。姜丹尼尔照旧是大部分时间埋首于工作,小部分时间出门消遣。神奇的是无论他归家时间早或晚,都能看到朴志训在家中做一顿晚饭,或是在沙发上读一本小说。

听到他关门的声音,就回过头笑着说一声“你回来啦”。尽管是安分到叫人不得不怀疑,他是否没有友人,没有自己的私生活,姜丹尼尔也必须承认,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时,听到这一句的感觉还不赖。

 

不过在那次接吻以后,他们并没有第二次的亲密接触。就连在家,都是分开在不同的房间入眠,真正做到相敬如宾,默契的将那一晚封存不谈。

偶尔在他不忙着去主持会议时,朴志训还会给他准备美味又卖相极佳的早饭。两人一个读着报纸,一个看着课件在一张餐桌上吃完,礼貌的互道再见。

 

他对这样的婚姻状况无比满意,更觉得当初把结婚人选定为朴志训是明智之选。

 

飞机降落后,有秘书安排好的司机前来接他直接前往工作地点。姜丹尼尔拖着孤零零的一个行李箱,看了看身旁足足带来三个的朴志训,体贴到:“不如先送你去酒店?我这半个月都有工作,你自己一个人有计划吗?如果没有,需要我派向导来陪你吗?”

 

朴志训没有拒绝他第一个提议,任由司机把他的箱子放到了后车厢,对姜丹尼尔温温软软的一笑:“我有大学同学正好在这边,可能会去看几个画展,其他行程由他给我安排,谢谢你的好意了。”

那晚姜丹尼尔缠绵一吻时,强硬要求他叫出名字,似是给朴志训留下了心理阴影,以至于在交流中很少再提到称谓。胆小得惹人怜爱。

 

他依照当事人的主张,真的只把人放在了酒店,隔着半开的窗嘱咐道:“那你要小心,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

“我又不是需要监护的未成年人了?”朴志训像是到了国外心情大好,难得和他开起了玩笑:“你安心工作吧,我自己没问题的。”

 

姜丹尼尔盯着后视镜中渐渐缩小,直至消失的身影,恍然觉得,自己刚刚应该要求一个道别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酒店预订的是顶层套房,他们到达的时间正好,是可以倚窗观赏城市夜色的晚上八点。

正常人在这种时间点,不是结束一天工作赶回家,吃一口热腾腾的晚饭,就是早脱下了一天的面具,潜入夜色中还原真实的自己。而这个点还要坚持去工作的,毫无疑问不是正常人。

 

谢天谢地,非正常人士看起来仍没有和他亲密的打算,预订的是两间房间。

朴志训漠不关心的扫过窗外,就开始忙着拆开他准备充分的行李——什么鲜艳的T恤,纯色的衬衣,学生气十足的卫衣,通通扔到一边,捞出许久不见的黑色上衣和破洞裤子。头发要卷出好看的弧度,项链和戒指要有夸张且闪耀的样式。

他对镜子里完全变样的人满意的吹了声口哨,不自觉幻想到,要是他一贯以为他乖巧贴心的合法丈夫瞧见,会不会气到当场要和他离婚。他想着想着,自己在那儿大笑了半天,终于转身捞过手机,联系那位要带他看“画展”的友人。

 

赖冠霖接到他的电话,浮夸得感叹了三遍:“哟!这不是我们已婚男朴志训吗?今天怎么想起来过往的酒肉朋友们啦?”

 

他在这边撑着半边脸,懒得和神经病浪费时间:“别跟我废话,我知道你在L国,今晚组个局,谁不喝到断片就是不给我面子。你把这话传给他们听听,顺便带几个水嫩一点的小男孩来,可他妈快憋死了我!”

 

“怎么着?您家那位满足不了您这方面需求啊?”赖冠霖仗着和他关系好,嘴上没个把门:“要我看找什么水嫩的啊,这些年看来看去谁比得上您自己?不如将就将就,对着镜子解决一下行了。”

 

朴志训不怒反笑,指着七寸往下戳:“行啊,赖冠霖,你再多贫一句试试?我把你年初时候左拥右抱的英勇事迹告诉你圣祐哥了啊?”

 

“哥我错了。”赖冠霖小朋友认错得很及时:“您说,约哪儿,约谁,不办妥我把名字倒着写。”

 

他飞快的报出一串地名,把电话挂了。

参加聚会的人是谁,是最无所谓的。玩来玩去就是那么一批人,就是那么点花样,他要不是实在无聊,都不稀罕和那些人搅和在一起。

 

临出门前,朴志训重新检查了一回,对自己的迷之品味没意见,倒是发现了手上没摘下来的婚戒。

他想起赖冠霖调侃的那句“满足不了您这方面的需求”,心说,大错特错,他俩顶多算插头遇上插头。

朴志训把那枚婚戒取下来,郑重的搁在了床头柜上,像在摘下自己的假面。

 

不满足需求没关系,他们需要的,都只是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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