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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家

Lie(丹昏/05)

我觉得,这篇应该改名叫【演员】

表里如一霸总丹X表里不一幼师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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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.

 

结束会议回到酒店,已是深夜。姜丹尼尔经过相邻的房门前时,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去和他的伴侣道一声晚安。

谎称蜜月来工作本身就荒谬,他想着总归要把表面功夫再做足一点。

可不知是酒店隔音效果太好,还是按朴志训的规律作息已经入睡,他在门口驻足的时间里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。

姜丹尼尔把手放进口袋里,原本预备是拿出备用房卡打开门的——为避免两家父母不顾时差,在大洋彼岸打来电话查岗,他和朴志训都有对方房间的门卡——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,这种时刻不请而入,怎么看都像有不良企图。

不必要的误会,最好不要由他主动制造。

 

他这一夜睡得不算安稳,时差搅乱了他一贯标准如机器设定的生物钟,导致他比平日里多赖了半个小时的床。

 

朴志训轻手轻脚的刷卡进来时,他正掀开被子准备起身。他们一个穿戴整齐,一个身着睡衣,场面颇有些滑稽。让拎着酒店食品袋的朴志训尴尬停在原地,一时不知是进是退。

 

姜丹尼尔反而不介意,边往洗手间走,边走正常程序的道了“早安”。

 

他这时候只有可能是去洗漱,朴志训知情识趣的没有往前跟,站在外面提高了声音和他解释:“我去餐厅吃早饭发现你还没有下楼,猜你是工作忙到太晚,就给你带了三明治和咖啡。以为你没睡醒,才直接进来的,下次不会了。”

 

姜丹尼尔满嘴泡沫,没办法回应他。

 

于是就听朴志训自说自话的想逃:“那……我把东西放在桌上,先回房间了?”

 

他拿水漱过口,直接驳回到:“站住。”

本意是今天没有工作安排,可以腾出时间度过新婚时光,陪合法丈夫看一场画展或是别的,回到家时更好应付会追问细节的金女士。不过没能从上司的角色转换,开口时很是严肃。

结果擦净脸上水珠出门时,就看到被他喝令的人端坐于桌前,一脸无辜和茫然的等他。

 

姜丹尼尔板着脸逗他:“知道自己犯什么错误了吗?”

 

朴志训像个被老师训诫的小学生,手指一缩,诚实的摇摇头。

 

他站着,目光从他头顶的发旋向下一寸寸滑,刻意营造出不该存在的紧张感,要将欺负人的恶劣放大到极限。

 

朴志训低着头不与他对视。

 

在他意欲结束这次恶作剧时,突然有了出人意料的发现。

他扫过朴志训的无名指,神色微妙起来——那只手指上,没有他们的婚戒。

 

 

 

“帮我再查一查朴志训本人的背景,家世可以忽略,学历、恋爱经历、工作经历、平时的交友圈,都接触些什么人。在我从L回国以后,全部要在我办公桌上看到。”姜丹尼尔假借去洗手间的名义,趁朴志训着迷于画展时给自己的私人助理打的电话:“对,当然不能被我妈知道,更不能被朴家人知道。”

 

助理抱怨他给这份调查工作增加难度,仗着在他身边多年说要加薪。

 

他没时间胡搅蛮缠,承诺如果真能查出朴志训有什么隐瞒,薪水翻三倍都没问题。

 

依朴志训的性格而言,即使他当面提问,多半只会得到合情合理挑不出破绽的回答。否则以金女士阅人无数的眼光,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月之间,就认定朴志训是个“好孩子”,要求自己的亲生儿子好好待他。

然而按照朴志训单方面的说法,他情史清白,爱好积极健康,是绝无可能在出席什么场合时,需要摘下婚戒的。他们见面在早晨九点三十分左右,朴志训刚刚吃完早餐,也不可能是在淋浴时取下戒指,忘记了戴回手上。

唯一的解释,就是朴志训在说谎。或许是初次见面开始,或许是仅仅隐瞒了去会面的对象,随便哪一种,都化为了沙粒吹进了他容不得杂物的眼里。

 

姜丹尼尔对镜调整好面部表情,决心在事实尚未明晰以前,不亮出这张底牌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【赖冠霖你这么大个子拉不住我?】朴志训做贼似的朝周围看过一圈,以确定他名义上的丈夫不会突然出现,发现他在发简讯甩锅给赖冠霖。【我回酒店都八点三十了,洗过澡还得假装正常起床给姜丹尼尔带早饭。我今天要是猝死博物馆,一定会告诉邕圣祐你昨天喝了多少酒。】

 

“你在和谁发消息?”有人神出鬼没的靠近过来,一把搂住了他的肩。

 

朴志训险些被吓得心脏骤停,还得分出精力给大脑运转,尽量笑得“乖巧可人”:“啊,是昨天陪我看画展的朋友,我们很久没见,还有很多故事没有分享。”

 

“那中午吃过饭我送你去见他?”这位姜家独生子,似乎忘记了他们婚姻的目的只是堵住悠悠众口、让父母安心,总是要表现处于热恋的体贴。

 

同类相近的感觉让他汗毛都快炸起来,脸部肌肉却依然不能如实表达情绪,只能顺着话往下接:“好啊,丹尼尔自己一个人会不会很无聊?”

——随便把他送到谁身边,就算在街头吹上三小时冷风,也好过和侵略性强过他的同属性在一起。他害怕一不留神行错一步,会被装成绅士的怪兽咬断喉咙。

 

姜丹尼尔闻言跟吃错药一样,拿出不知道对哪一任娘受的一套,轻轻刮了他的鼻尖:“志训有可以见面的朋友,我也有啊。”

 

你有就你有,好好说话动什么手?

朴志训下车时手脚都僵硬,强撑着笑和人家道过别,不等汽车完全驶离视线范围之内,就掏出手机,想靠把赖冠霖骂一顿缓解这阵恶寒。

他今天穿口袋带拉链的外套,是结婚后随手买的,回家才发现每次伸手进去,都会磕碰到无名指上的戒指。好在是婚戒质量过关,不然按他当饰品的不爱惜程度,早八百年就会连钻都磕掉。

 

他手在口袋中停滞几秒,不敢置信般挪出来,多此一举的对着光,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指。

 

不知道现在去教堂许愿,他能有几分不被发现的可能?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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